一切准备就绪,阿波利重新拿起了角磨机按下开关,随后将除锈钢丝砂轮按在了这位幸运儿的脚上。

        他这边忙着除锈的功夫,海拉姑娘们已经将那些负责搬运尸体和重伤员的俘虏们驱赶到了不远处的岸边,让他们抱着头跪成一排旁观着河道中间过于血腥的审讯。

        与此同时,另有一队海拉姑娘也开始了对车子的紧急排查。

        几乎同一时间,一辆刚刚落地的海参崴,原本准备进行加油的伊尔76运输机也紧急卸下了相当一部分热带水果,取而代之的则是大量的帮派成员。

        而在相对更近的图拉小镇,几架不久前才支援来这里的卡26直升机也在寒风中粗暴的升空,吊运着一些民用机械赶赴了事发地。

        根本不等第一架直升机赶到目的地,阿波利便已经停下了全部的审讯工作。

        此时,这片雪地已经被染成了一片血红色,那几名被他亲自挑选出来的俘虏,也各自喜获一只被剃干净肉的脚掌甚至小腿。

        将手里的角磨机丢进不远处刚刚砸开的冰层,阿波利又将摘下来的面罩和围裙乃至手套以及外套全都脱下来丢进了身旁的篝火桶,这才接过了柳波芙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

        “好孩子,你该回去学习功课了,等下就不要出来了。”

        阿波利将毛巾还给对方之后,又接过了她递来的卫星电话。

        “好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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