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档案袋里,用来充当佐证的,是一支镶嵌着黄金镰锤标志的纳甘转轮手枪,以及一块苏联箭牌腕表,和一张拍立得照片。
照片里的那个苏联老兵,恰恰是当初被卫燃俘虏缴械又随手杀了的人。
将这些东西放回原位,他又打开了第二个档案袋。
这里面的文字记录内容和前一份没有太大的区别,仅仅只是被采访的人变成了一名来自269部队的“精锐”。
同样,在这份记录的最后,这位精锐同样亲自用希伯来语写下了“以上内容全部属实”的字样,并且按下了手印写下了时间。
这一次,档案袋里充当物证是一支砸印着枪号的微声型MP5冲锋枪的枪管和拧下来的消音器,以及一台对讲机和一张拍立得照片,外加三本贴着照片的士官证件。
在这张照片里,曾经被卫燃用剪线钳剪掉了几个脚趾头的269精锐面对着镜头露出略显不自然的呆傻笑容,同时也双手拉开上衣的领口,展示着他胸口心脏位置纹着的鲨聋半身像,以及和这枚半身像并列的流氓星标志。
将这些东西装好,卫燃打开了第三个档案袋。
预料之中又预料之外,这份记录来自难民营门口的年轻守卫,那个名叫塔尔的椅涩裂士兵。
有关他的记录内容大同小异,仅有的区别,也只是多了他被“请来接受采访”的原因,就像当年卫燃从他嘴里套出来的话一样,他想玩几个过分年轻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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