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卫燃问道。
“如果我们有机会活着离开这里,无论是谁,无论我还是你,又或者汉瓦德或者达拉尔。无论谁活着离开了难民营,一定要把你们拍的屠杀照片交给瓦尔塔先生。他是个公正而且正义的人,他会通过报纸和电视揭露这里发生的一切的。”蝙蝠说着,用夹着烟的手挥手赶了赶周围的苍蝇,
“他的代号就叫苍蝇,寻找腐肉和狗屎的苍蝇。”
“他在哪?”卫燃问道。
“就在码头”蝙蝠答道,
“雪绒花和孩子们也在那里,你找到雪绒花,就能找到瓦尔塔先生了。”
“瓦尔塔先生也是个巴勒斯...”
“不,他不是。”蝙蝠摇摇头,
“他是个荷兰人,定居法国的荷兰人...更准确都是说,是个定居在法国的荷兰籍...疣汰人。”似乎生怕卫燃误会,蝙蝠又连忙补充道,
“他虽然是疣汰人,但并非椅涩裂人,他是二战时纳脆集中赢里幸存下来的孤儿。”在有关瓦尔塔先生的闲聊中,天色渐渐彻底放亮,随着太阳越升越高,难民营里的枪声也越来越稀疏,倒是尸臭味随着温度升高越来越浓郁,而且苍蝇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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