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拉颇为期待的问道,随后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带着一丝丝的慌乱问道,“你又去参战了吗?”

        “是是啊”

        卫燃点点头,抬手指了指远处的黑马,“和它一起。”

        “和我讲讲你在战场上的经历吧”

        克拉拉放下手里的蛋糕,帮卫燃倒了一杯咖啡说道,“然后我们去种树,我的祖父已经把雪松树苗带来了。”

        “好啊.”

        卫燃叹了口气,一边轻轻摩挲着手腕上那块苏联腕表的表盘,一边呢喃着,“这次我在战场上遇到了很久以前一起战斗的朋友,他叫李随安,但事情要从一个叫做胡八指的猎人说起.”

        就在卫燃于梦境中呓语的时候,梦境之外的世界却并没有被按下暂停键。

        这天下午,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慢悠悠的开进了加里宁格勒臭名昭著的哥尼斯精神病院的地下车库里,卸下一口欧式木头棺材之后,干脆的开出了地下车库。

        等身后的车库铁门彻底闭合,昨天才离开喀山的佩奇女士也从承重柱的阴影里走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