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打了个响指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同时也压低了声音,“还记得昨天聊到的吗?野猪乔治找到了你的新闻稿并且寄给了哥伦比亚广播公司。”

        “我怎么会不记得”扎克哼了一声,“这也是我决定逃出去的原因之一。”

        “所以接下来就是问题了”

        卫燃指了指头顶,“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或者说,你知道这里距离岘港有多远吗?当初我们第一次被俘就没能离开,不觉得这次我们能逃回去。”

        “也许.也许特洛耶有什么办法吧。”扎克言不由衷的答道。

        “但愿吧”

        卫燃说着,不由的再次看向了远处的围墙,以及围墙上拉着的铁丝网。

        心知凭自己的能力逃出无望,卫燃转而又开始研究起了脚上的铁箍和那个硕大的铃铛。

        近乎百无聊赖的将时间消磨到了中午,随着太阳升到头顶,因为地面蒸腾的水汽,这片根本没有树木提供阴凉遮挡的战俘营也愈发的闷热。

        就在这充斥着蝉鸣的炎炎烈日笼罩下,罗伯特和克林特也喜气洋洋的走了回来,他们同样换上了新的囚服,而且那囚服的口袋里也鼓鼓囊囊的塞满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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