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当三人已经坐的双腿麻木酸痛难忍的时候,这天色也终于彻底暗了下来。

        借着头顶清冷的月光看了眼那个抱着枪时不时点头,努力对抗睡意的女游击队员,卫燃碰了碰扎克和黎友福的手指头,等他们二人给出回应之后,立刻开始了撬动手铐。

        得益于在红旗林场积累的开锁经验,更得益于这手铐过于原始了一些,所以连一分钟都不到,他便撬开了一只手的手铐。

        活动了一番酸麻的手腕,他摸索着先撬开了扎克一只手上的手铐,接着又撬开了黎友福一只手的手铐。

        用手拉住二人示意他们不要急着行动,卫燃微眯着眼睛打量着相隔不足两米的女游击队员,动作轻缓的又撬开了另一只手上的手铐,继而又把他们二人另一只手上的手铐一一撬开。

        各自活动了一番手腕,卫燃开口说道,「我想尿尿,我快憋不住了。」

        他这边刚刚开口,那名快要睡着的女游击

        队员便立刻惊醒,并且下意识的端起了怀里的步枪。

        与此同时,黎友福也用无奈的语气,将卫燃的请求翻译成了越难语。

        清冷的月光下,卫燃清楚的看到那个女游击队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但最终还是将AK步枪背在肩上,随后从取下挂在枪背带上的手铐钥匙走了过来,同时嘴上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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