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刀班长话音未落,立刻调整了前进方向。
“他信得过吗?”这个问题卫燃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却并没有问出口。
纳汉信得过吗?
当然信得过,对于这个真正意义上无家可归而且得不到认同的“丧家犬”来说,刀班长和自己,恐怕是他许久以来唯一感受到的善意。
这一丝丝的善意,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溺水时抓到的一把稻草一样珍贵。
可悲又可笑的是,曾经被美国侵略的越难和这个越难孩子此时的境遇何其的相似。
无声的叹息中,两人带着纳汉越走越快,尤其走在前面的刀班长,像是屏蔽了大腿上的伤痛一般,脚步灵活的让背着纳汉的卫燃都险些追赶不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降雨又一次加大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趴在卫燃背上的纳汉也不时的点头变得昏昏欲睡。
趁着爬上半山腰一个小平台短暂休息的时候,卫燃帮着对方重新矫正了骨折的伤腿,剧痛的刺激之下,他也再次醒了过来。
“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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