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卫燃好奇的问道,这师傅既然用的是“回”而不是“去”,显然是有着足够的把握做出的如此猜测。

        理发师傅笑了笑,却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操作着手推子,用梳子垫着,仅仅只用了五分钟,便帮他剪掉了略长的头发,顺带手,还帮他把胡子给刮了刮。

        直到将一条热毛巾递给卫燃示意他擦擦脖颈处的碎头发,这理发师傅才回答了开始的问题,“我也是从前线下来的。”

        不等卫燃说些什么,同样换了一身干净军装的刀班长也走进了理发室。

        将位置让给了对方,卫燃也没急着离开,自顾自的从包里翻出那支78壶,将里面并不算多么干净的水倒掉,又凑到水龙头的边上仔细涮了涮,重新接满了干净的自来水。

        趁着刀班长理发的功夫,他安静的坐在了靠墙的长椅上打量着这理发室里的布置。

        除了几个人均身有残疾的理发师傅之外,让他尤其注意的,便是挂在墙上的日历。

        在这日历上,显示的时间是1984年的3月25号,是个周末,阳光还算明媚的周末。

        暗暗将这個时间记在心里,他又借着背囊的掩护取出金属本子里的指北针,将另一面的飞返表对照着墙上的挂钟,把时间调整到了下午四点1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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