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察觉到脖颈处隐隐的有些发痒。动作缓慢的用握住冲锋枪护木的手探过去,接着便摸到了一个手指大小,柔软、滑腻而且还带着些许“艮啾啾”力道的小肉球——那是一只吸饱了血的蚂蝗。
伸手从兜里摸出一颗水果糖,卫燃撕开糖纸,将其小心的贴在了这只蚂蝗的身上。
前后不过几秒钟,这只蚂蝗便痛快的松开了咬住的皮肤,被卫燃攥在了掌心。
将那颗糖块塞进嘴里,他顺手又把手里的蚂蝗弹飞,接着吐了一口“洗刷”糖块的唾沫,重新靠在了树干上。
恰在此时,头顶也毫无征兆的砸下了倾盆大雨,原本闷热的空气也被湿冷的体感取代,顺便,也剥夺了他唯一可以仰仗的听觉。
动作缓慢的拉起雨衣的领口,卫燃从兜里取出和指北针固定在一起的飞返表,荧光的表盘上,散发着幽光的秒针仍在不知疲倦的走动,但此时才不过刚刚晚上十点左右,距离天亮,仍有漫长的距离。
重新将指北针和飞返表揣进兜里,他紧了紧身上厚实的雨衣盖住了怀里的武器,继续耐心的等待着。
又是过了不知道多久,一道闪电毫无征兆的撕裂了头顶的夜空,紧随而至的雷声,也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也恰恰是这个时候,一块不过网球大小的石头,从身侧的山脊上滚落下来,“咚!”的一声砸在了距离卫燃不过两米远的一颗香蕉树树干上。
几乎眨眼间,他便绷紧了神经,原本被他用雨衣包裹住的微声冲锋枪,也缓缓探出来,动作舒缓的对准了那块石头滚落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