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你屠戮的无辜者,他们的惨叫和哀求,是否曾让你有过哪怕一丝的忏悔。”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满嘴是血的长冢让次语无伦次的哀求着,“维克多,请放过我吧,看在我曾送.”
“看在你和你的同伴,屠杀了我那么多同胞的份上吗?”
卫燃用日语冷漠的反问道,“看在你们制造了新加坡大屠杀、马尼拉大屠杀、仰光大屠杀、瑙鲁屠杀、巴丹死亡行军、山打根死亡行军的份儿上?
又或者看在你们入侵华夏,制造金陵屠杀,使用毒气,做人体试验,奸淫掳掠的份儿上,还是看在你们自甲午战争以来,在华夏进行的154次千人以上大屠杀的份儿上?”
几乎就在卫燃说完的同时,雨果已经举起了那把武士刀,按着长冢让次的一只手,像在闸草一样,在惨叫声中,一颗接着一颗的切掉了长冢让次所有的手指头。
他每切下一根手指头,卫燃也会给长冢让次拍下一张照片,尽职尽责的记录下了他遭受的痛苦,以及脸上痛苦的表情。
“这是我在你的相册里学到的,你曾这样切掉了一个士兵的手指头,你还有印象吗?”
雨果冷漠的问道,“让我帮你回忆一下吧,那个士兵和我一样,是个摩托车急件派送员,来自澳大利亚第27步兵旅,他是个红头发的小伙子,手背上有啤酒瓶盖大小的一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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