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用俄式英语回应对方的同时,也漫不经心的点燃了手里的香烟,朝着远处走来的人群扬了扬下巴,「怀特,我们赌一把怎么样?」

        「赌什么?」坐在他旁边的黑人怀特接过烟盒和打火机问道。

        「你觉得那些赶来的日裔帕劳人会烧了那间居酒屋,还是会和那些美国来的愤怒游客打一架?「

        「50美元,我赌他们会和那些没脑子的游客打一架。」

        黑人怀特说着,从自己的兜里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美元塞到了前排座椅的扶手空隙里,「不过,那些帕劳人是谁煽动的?我们里面难道有谁会日语吗?「

        「我怎么知道」

        那个说着俄式英语的白人克留齐稍稍压低了声音,「不过你最好没那么多的好奇心,还记得老大前段时间塞进惩戒队里的,那个会拆卸关节的混蛋吗?我听老大说他也被派

        来了帕劳。」「上次在车间里表演的那个?」

        黑人怀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一双带着惊恐的大眼珠子恨不得伸到眼眶外面观察着大巴车上坐着的其余人,紧张的吞咽着口水低声问道,「克留齐,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不要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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