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帐篷、帆布、兽皮、衣服,到食物、药品、工具,甚至炊具等等,林林总总的列了正反面足足两张纸,而且在每一个词条的后面,都划上了钩。
见卫燃陷入沉思,黛安放下咖啡杯补充道,“梅苏特的妻子在世的时候,曾经确认过,这就是她丈夫的字迹,而且也符合她丈夫严谨的做事习惯。”
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卫燃继续往后翻,后面几页用几个简练的德语单词描述了一份逃亡计划。
“叶尼塞河——西伯利亚铁路——列宁格勒——芬兰——纳尔维克港——卡勒船长”
“卡勒船长是谁?”卫燃抬头问道。
“不清楚”
黛安摇摇头,“无论梅苏特的儿子还是妻子,又或者那位招核幸存者伊霍尔,都不清楚这位卡勒船长是谁,但是据能查到的档案,梅苏特确实曾在芬兰驻防过一段时间。”
点点头继续往后翻,后面的几张却是空白的,而且像是被撕掉了中间的几页一样。
“有几个问题”卫燃将这本笔记往桌子中间推了推,摘掉手套,抬头看向了黛安。
“请讲”黛安说完,再次端起咖啡杯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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