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为什么要问我?”

        卫燃说话间已经给饭盒装满了狼肉,又用报纸卷了两大块面包。最后拿上两个洗干净的水晶盘子和两套刀叉,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我去给阿波利送点吃的,难得有个假期,说不定我会和他喝一杯,所以你们不用等我们了。当然,安全起见,你们最好把车间的大门锁好。”

        “维克多”帕维尔举着第二杯酒喊住了卫燃。

        “怎么了?”已经往外走的卫燃停住脚步,转过身问道。

        “明天天亮之后,帮我们拍张合影吧,就在那辆推土机的边上。”

        “没问题!”

        卫燃痛快的答应了帕维尔的请求,拉上面罩扣好风镜,抱着怀里的食物走向了仍在播放音乐的废弃建筑。

        当他反锁了一楼的房门,沿着楼梯一阶一阶的再次爬上顶楼的时候,离着老远,他便听到阿波利正哼唱着即将被人遗忘的《苏联颂》。

        当那歌声里的哭腔让卫燃止住脚步的时候,他的脚步声也止住了广播站里传出来的歌声。

        片刻之后,阿波利清了清嗓子喊道,“进来吧!我听到你了。”

        闻言,卫燃这才再次迈开步子,神色如常的走进了冰冷的广播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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