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算了,随着矿场关闭,这在当时几乎算得上崭新的军事装备竟然就这么永远的扔在了这里。

        说是铺张浪费也好,说是财大气粗也罢,彼时的苏联,不管对于此时穷头陌路的苏联,还是对于未来那个永远不可能、也绝不允许有苏联存在的世界里的俄罗斯来说,或许都像是镜子里戴着王冠手拿权杖的影子一样可望而不可即。

        轻轻拍了拍锈迹斑斑的车门,卫燃再次加快脚步,追着阿波利走到了那栋建筑的楼下。

        虽然这里的地面都是坚硬的岩石的原因,但或许是为了抵御暴雪和严寒,这些建筑被北极圈附近大多数的建筑一样,同样选择用砸进永冻层的承重柱将一楼悬空。

        踩着开裂的水泥台阶来到悬空的平台上,阿波利和卫燃对视了一眼,随后举起手中的步枪,对准墙体扣动了扳机。密集的枪声中,卫燃也将手中的武器对准了唯一的出入口。

        或许是昨晚闹出的动静太大,又或者是阿波利昨天布下的兽夹让在这里栖身的野生动物们感受到了危险。

        总之,直到阿波利换上了一个新的弹匣,都没有任何动物从虚掩的大门里跑出来。

        见状,阿波利先将枪管伸进去,随后用脚尖轻轻推开了包裹着铁皮的木头大门。

        稍作等待之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这栋楼的一楼进门是个百十平米的大厅,目光所及之处,除了各种动物的骨架以及掺杂其中的粪便之外,仅仅只有两侧墙体上关于种玉米的宣传还算带着苏联的味道。

        只不过,就算是把戈尔巴乔夫请过来,恐怕他也不会想在这种已经处于北极圈范围之内的鬼地方种玉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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