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是因为卫燃的连续做了好几次的红焖狼肉需要带皮一起吃的缘故。否则的话,车顶上冻的梆硬的狼皮凑齐二十张估计都不成问题。
当然,代价也不是没有。别的不说,单单大光头阿格万,便在某次去舱门口的帐篷里拉屎的时候,就差点被一只不知什么时候埋伏在车底的独狼啃掉半边脸。
虽然他最后毫发无损的活下来了,而且还成功的用他的转轮手枪解决了那头伏地魔,但阿格万自己却也狼狈的一屁股坐在了最不该坐的东西上面。
恶心自然是恶心,但众人却也无比的庆幸,这可是事关生死的危急时刻,别说坐在了冻的外冷内热的粑粑上,就算是...那也总算是活下来了。
时间转眼到了12月的第12天,当窗外迎来短暂的白天时,这辆运输车已经沿着河道累计移动了差不多20公里的距离,按照原定的计划,他们也到了该返回营地进行补给的时候。
不过,在出发之前的这段时间,靠着迥异与斯拉夫民族的厨艺,已经和所有人都混熟了的卫燃,也在温暖的生活舱里给所有人拍了一张合影。
“不如我们去外面也拍一张吧?”
阿格万第一个站起来提议道,“难得今天是个没风没雪的好天气,我们去外面拍一张合影吧!”
“这个提议不错!”塔拉斯第一个赞同道。
“这次让我来给大家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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