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同志!”这个年轻的毛子下车之后“啪”一声的敬了军礼。

        被称为营长的中年人摆摆手,语气也一如既往的温和,“给西瓦先生安排个房间,帮他把行李送过去,然后带着他回来接我们。”

        “是!”

        这名士兵再次敬了个礼,雷厉风行的帮忙抱起了西瓦带来的破旧行李箱,引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西瓦坐进了越野车,干脆利落的调转车头开往了度假村内部。

        “还要再来一支烟吗?”营长话的同时,再次掏出了那个皱皱巴巴的烟盒。

        “不用了”卫燃婉拒了对方的好意,转移了话题问道,“营长先生,能教授为什么放弃了那份顾问工作吗?”

        “不不不,你弄错了。”

        营长纠正道,“可不是阿历克塞先生放弃了这份工作,他是被辞退了。”

        “为什么?”

        面对卫燃充满八卦味道的提问,这位连自己名字都没有提过的营长笑了笑,“据我所知,似乎是因为他不小心把一位准备第二天给苏联红军士兵的遗骨举行弥撒仪式的司铎给灌醉了,需要去医院洗胃的那种灌醉。”

        “还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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