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些数据的最下面,则用足有拳头大的德语字母拼凑出了两个问题,“我们能做些什么?我们该做些什么?”

        扭头看了眼正忙着和驻留在这里的同事询问情况的黛安,卫燃这才迈步走向了空地中央的那口水井。

        这口水井并不算大,直径仅仅一米左右的样子,石块垒砌的井口倒是格外的平整,其上还放着一个鬃毛刷子,而在这刷子的边上,便刻着之前黛安在电话里提到过的那句话,“以后这个村子或许会重新变的生机勃勃,但你们的所作所为就像这口被你们污染的水井一样,永远都不可能洗刷干净。”

        没理会凑上来的黛安,卫燃用指甲盖抠了抠井沿上的刻痕,这痕迹虽然很深,但划刻的却及其粗糙凌乱,其中甚至还有个俄语字母似乎是因为拼写错误被划掉重新刻上去的。

        “有刺刀吗?”卫燃抬头朝黛安问道。

        “刺刀?”黛安愣了愣,“什么刺刀?”

        “随便,毛瑟刺刀,或者莫辛纳甘步枪的刺刀都可以。”

        “有,我这里有!”

        说话间,一个看年龄最多也不到30岁的男人凑了过来,从他的腰间拔出了一支ak步枪的刺刀递给了卫燃。

        趁着卫燃接过刺刀的空档,黛安主动介绍道,“这位就是当初发现了这里的那个猎人,同时也是与我们合作的挖土党团队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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