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棋有些诧异：“玄仙和真仙之间还有个天仙？”
季屿川笑了笑。
“没错，还有个天仙。”
李观棋皱了皱眉，突然眼底闪过一抹精芒。
“那……”
季屿川连忙起身后退了几步，抬手拒绝道。
“你别问我界主杀过什么境界的仙人，第七层域界我都没上去过。”
“甭说第七层，就算是尘皇所在的第六层我都不知道。”
李观棋耸了耸肩，起身无奈道。
“不说就算了。”
原本他还想问问爷爷杀过什么层次的仙人，如今看到自己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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