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徐清雅无声地流泪,杜康也坐不住,起身拿着纸巾盒递过去,抽了几张纸塞到她的手里。

        她接过纸巾擦掉眼泪,越想越委屈:“我当时几乎把他当成最信任的人,所以他说的事情我肯定不会怀疑啊!”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要不是后来渐渐发现不对劲,我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眼泪像是擦不尽似的,纸巾到最后完全湿了。

        杜康无奈的扯着纸巾继续递给她,幽幽感叹了句:“你是水做的吗?这么能哭。”

        “谁让你一开始凶我的。”徐清雅合理的甩锅。

        得,情绪上头的女人还真是说不得,杜康也是总结出一个结论。

        想到桌上被洇湿的菜单,杜康十分无奈,摸了摸肚子决定不等她。

        “你眼睛哭肿了,我去负责点菜,你的忌口有变化吗?”杜康拿起菜单,望向抱着纸巾哭的眼睛红红的徐清雅。

        她摇了摇头,杜康拿着菜单,打开一条门缝点菜。

        知道徐清雅好面子,所以杜康把门缝堵的严严实实的,没让外人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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