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折射出冷冽的光芒,仿佛在嘲笑她的犹豫。

        她将剑刃抵在右臂上。短暂的犹豫后,她果断地划了下去。

        利刃切开皮肤的瞬间,尖锐的疼痛传来。

        伤口下露出的泛着不自然的白色,虽然没有左臂那么夸张,但仍然显得异常。

        幸好,还是会痛的——

        她在心中默念。

        压抑住把剑刃挪开的本能,她强迫自己的手保持稳定,缓慢地将黑色剑刃没入肌肉更深处。

        每一寸深入都带来剧烈的疼痛,折磨着她的神经。

        冷汗浸湿了额头,但她的表情依然冷静,仿佛正在解剖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完全陌生的实验品。

        切口已经深可见骨,外翻出微微泛白的肌肉。但流出的血液却出奇的少,只有一小股鲜红的血液沿着手臂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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