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我也是个白仙,虽然手段残忍了点儿,但那也是救人的本事。别把我想得跟变态似的,丫头,忙你的去,别在这里站着,地方本来就小。”

        我嗯了一声把大米糊糊放在桌上,没往里进。

        转身去了弟弟的房间,一进去我就叹了口气,这房间也算是装修过的,不过明显看不出一点儿男孩子的生机勃勃,墙上是各式各样符纸纹路的知识,衣柜门里嵌着一面八卦镜。

        窗台上摆着陶土罐子,里面种了一些不认识的小花儿。

        单人床上是藏青色的床单被罩,屋子里的装饰品不是桃木斧子,就是几把剑,看样子是他常用的。

        真是…挺古板。

        随后我来到了我的房间,站在门前我的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

        粉蔷薇色的墙纸在晨光中沁出蜜糖般的光晕,窗边的床上堆着十七八个布娃娃。

        它们身下压着的鹅黄荷叶边的床单。

        我走了过去,掀开床单就看见床底下最少放了几十块狗头金,这应该就是爷爷准备给我的嫁妆和自由。

        弟弟的书桌就是普普通通的红木书桌,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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