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先带这家伙回去了。”

        三人分开,吴恒前往了黑松市的监狱。

        奎克则拎着手中的中年,与布狄曼快速返回了印尼的爪哇地区。

        “喂,你叫什么名字?”路途中,奎克对着手中拎着的中年,百无聊赖地问了一句。

        “呜呜呜”中年嘴巴被堵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想要引起路人的注意,但是他此刻的身形已经被奎克利用四周的气流伪装了起来,在别人看来,奎克的手中空无一物,其的声音也无法从隔绝的真空环境传递出去。

        “哦,忘了你不能说话。”奎克将中年人稍微拎起来,就像是提着一盘鸡蛋,从高下面有没有漏液一样。

        然后从中年人的胸口摘下了其胸牌,只见上面写着“格鲁斯”。

        “原来你叫格鲁斯,格鲁斯你好,相信我们接下来会有一段愉快的相处时光。”

        布狄曼和奎克带着他跳到了一架飞机的翅膀上面。

        随着飞机升起,四周凛冽的风刮向他们的身体,却在接触的瞬间,消散于无形,等到飞机落下的时候,奎克、布狄曼两人已经带着格鲁斯来到了印尼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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