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去,女人的眼角渗出无声的眼泪。
她在以这样的方式反抗着他,她不愿意。
这样的事对她来说是上刑。
分明她就在自己的怀中,他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占有她,一偿宿愿。
舌尖的咸涩一直蔓延到了全身。
孟晚溪觉得身体上的人骤然一轻,她睁开眼睛只看到男人离开的背影。
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真的放过自己了?
这不太符合夜北枭一贯的作风。
虽然觉得不可能,但夜北枭确实没有再回来。
孟晚溪透过窗户看到那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海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显得格外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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