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吧。”
孟晚溪眼泪倏地滑落,“求你了。”
夜北枭只得妥协。
他知道她不是被烫哭了,她只是在想那个男人罢了。
甲板上,他拿出那枚戒指冷冷吩咐夜契:“人找到了吧?”
“嗯。”
“这枚戒指戴到尸体手上,过几天让他们打捞到。”
“明白。”
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阿晚,你能放下傅谨修,你就能放下霍厌。
我等你爱上我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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