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北川秀要来,几乎大半个瑞典和挪威的文学界、政商界大佬都想着和他见一面,吃个饭,提前与这位有史以来最有话题度和争议性的准诺奖获得者打好关系。

        北川秀也懒得和这些西方白人贵族虚与委蛇,便谢过了他们的安排,准备在宿舍里继续写《在人间》,顺便简单整理下明天授课的讲义。

        两人临走前,克努特忽然把北川秀拉到了卫生间,然后用极低的声音告诫他道:“北川老师,明天下午的课程你要千万小心。

        学生里有很多是白人贵族家庭出身,他们自小衣食无忧,很多人对中产和底层持有强烈的鄙夷与漠然,他们没法理解《童年》的世界观背景,估计也很难代入阿廖沙。

        如果明天他们要是问一些很不理智的问题,你可以选择忽略的。

        千万不要起冲突啊!”

        “这么严重?”北川秀微微皱眉。

        来之前马悦然虽然也在车上提了一嘴,但邀请他时可完全没提这茬。

        比起相对精明的马悦然,克努特更加纯粹和值得信赖。

        连他都要以这种方式提醒北川秀,可见瑞典文学院的这群青少年远比日本国的那些右翼学生们要难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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