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秀笑着回答道,

        “奖项的存在大多时候是为了造神,为了让一部分人谋利。

        只不过撇开这些东西,如果奖项可以做到相对公平,让商业价值和文学价值得到统一与完美协调,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日本国有一个以我为名的文学奖项,它的创立之初就是为了给我的集团公司谋利,我从不否认这点。

        但它的存在,也同样推动了日本文学的进步,让一大批新人拥有了曝光机会和出道可能。”

        “是啊.你能理解就好。”马悦然说了那么多,其实就是为了后面的这句话做铺垫,“这三年多来,诺贝尔文学奖差点就错过了你这个真正值得获奖的人。

        幸好这次,我想它不会再像错过托翁、歌德他们一样错过你了。”

        “哈哈,但愿如此。”北川秀听他的语气,大概猜到了瑞典文学院对《童年》的评价和看法。

        这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原历史中的高尔基也因为沙俄人的身份错过了西方文坛设立的这个终极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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