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学生和名人们陆陆续续离开后,克努特立即跑到教室后方,心有余悸地找到正和奥利维亚讨论该吃什么晚餐的北川秀。
“北川老师,你在课上说的.”克努特试探着问道。
北川秀瞥了他一眼,随后先让奥利维亚离开,等房间里只剩他和克努特后,他才开口道:“你是来为佩特·迪蒙说和的?”
这次的公开演讲课,北川秀也算是被文学院小小摆了一道。
他不得不怀疑瑞典文学院是不是也有部分人有白左倾向。
这些西方人的脑子都不太正常,有时候你觉得他是个正常人,他就给你整出点幺蛾子。
有时候你觉得他疯了,他又变得正常的可怕。
“怎么可能!”克努特现在想掐死佩特·迪蒙的心都有了。
佩特·迪蒙问出那种问题,大概率是基于他和北川秀的个人恩怨。
但现在事情蔓延到了北川秀和整个白左势力上,夹在中间的瑞典文学院又一次里外不是人了。
虽然他认可了马悦然再等等看的态度,但思前想后,最后还是找上了北川秀,想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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