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不会真的去解决这些问题。
他们只是在享受“我在帮助没人帮的群体,我真伟大”这种扭曲的优越感。
“当然会反映作者个人的一些想法和价值观,这毋庸置疑。”北川秀笑着回答道。
“那您是承认您对那名狂热分子有偏见了么?”佩特很满意自己转移话题和攻击人的能力。
不管北川秀是不是真的这么想,他只要有这个倾向,就会得罪西方世界一大批会在未来喊出“黑命贵”的“白左”们。
这些人掌握了很多权力和资源,一旦得罪死他们,也许明年北川秀的诺奖就不那么稳当了。
“不愿意回答可以不回答啊,北川老师!”克努特恨不得把心里的这句话给吼出来。
他疯狂看向北川秀,希望对方看到他后,能记得昨晚两人分别时,自己对他的一些提醒。
奈何北川秀根本没有朝他看一眼。
等佩特问完后,北川秀收起笑容,罕见的认真思考了一番,随后拿着话筒,以无比严肃和确定的语气回答道:“我没有对任何笔下的角色有什么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