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世泽若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这个父亲责任也是不小的。”
这话其实就是点出,这个家如今是这个样子,责任不是王氏一个人的。
容太傅明知岳父是也想叫自己担责,但他也没法反驳。
点头称是:“我今后一定好好教他,尽我所能叫他成器,莫要再做些糊涂事、说些蠢话,至于让其他人继承家业的事,我也会重新考虑。”
他这些年也的确是忙于国事,醉心权位,忽视了自己的小家,对儿子疏于管教。
王延川叹气:“我方才还去见了枝枝,那个孩子也是个犟的,对她母亲十分不谅解。”
王氏听完,便瞪大眼,与王延川道:“父亲,你们已经见过枝枝了?”
王延川扫了她一眼,眼神不善,王氏就自觉地不说话了。
从小到大,父亲其实很少与她动怒,总是笑呵呵地面对她,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看见了父亲的冷脸,便会心生惊惧。
王延川盯着容墨青:“我女儿对你一往情深,这件事情想来你也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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