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他一一指着身后的木匠进行了介绍。
周老蔫头发花白,背有点驼,不善言辞,只是冲钱进憨笑。
四喜眼神活泛些,但有着这年代农民的拘谨。
听了周铁镇的介绍,他搓着满是老茧的手,一个劲冲钱进赔着笑。
其他几个壮劳力昨天基本上都一起干过活了,他们更大方或者说更没心没肺,这会各自端着搪瓷缸美滋滋的喝奶茶,喝的好不开心。
钱进便笑:“各位师傅、各位同志辛苦了,这一路上我知道,颠簸累了吧?也冻坏了饿坏了吧?”
“先喝点热乎的奶茶,喝完了咱们就去下馆子!丑话说前头,我找你们来是干活的,干力气活,所以待会咱该吃使劲吃,吃饱了饭好干活!”
“真去下馆子啊?”几个老木匠愣住了,面面相觑。
对他们这些常年在地里刨食、挣工分的农民来说,国营饭店那白生生的墙面、亮堂堂的玻璃窗,简直就是神仙老爷待的地方。
平日里别说进去吃饭了,就是路过的机会都没有,没办法,他们全是第一次来市里,十来号人除了周铁镇其他人甚至没去过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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