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还是定金,我钱进说话算话,等我把这些东西带回城里,请专门搞文物研究的老师傅一件一件仔仔细细地看,把它们的来历、年份、值多少钱,都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时候该补多少尾款,该配多少票证,一分一毫,我都亲自送回来。”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卡车旁那五个塞满“破烂”的木箱,再给围观人群烧了一把火:
“周大队,还有咱们西坪的各位乡亲们,我钱进今天在这儿给大家伙儿一个准信儿。”
“过完年开春的时候,我不仅要带着尾款和票证回来,我还要给咱们大队,送一批咱们供销社都难买到的‘大件儿’来!”
他伸出手指,一个一个有力地数着,每报出一个名字,都像在寂静的雪地里投下一颗惊雷:
“自行车肯定得有,咱山里人出行不容易,光靠两条腿蹬着走可不行。到时候崭新的‘凤凰’、‘永久’、‘大金鹿’,肯定有的是,我要让大家伙儿走山路、去公社不用再靠两条腿蹬!”
“还有缝纫机,蝴蝶牌、蜜蜂牌、牡丹牌的,咱应有尽有,到时候给你们媳妇儿用,到时候给孩子缝新衣裳、给老人做鞋纳底子,有了缝纫机准能省功夫!”
“还有手表、钟表,什么挂钟、座钟的,我都给大家伙带过来,到时候家家堂屋里摆一个,听听那打点的响儿,这样上工下工的就有准头了,不用再看天了!”
“还有收音机,老人在家里听听匣子里唱戏、说新闻,到时候山沟沟里也知道国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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