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算了。
今晚注定要走夜路了!
随着太阳失去热力,凛冽的寒风越发刺骨,刮在汗湿的脸上如刀割一般。
卡车大灯被“啪”地一声拧亮,两道昏黄的光柱如同巨兽睁开的独眼,瞬间刺破了浓重的暮色,将山脚下照得一片通明。
光柱里,雪尘和人们呼出的白气疯狂地舞动。
木头终于全数搬运上车。
陈寿江去麻利地扯过一大张厚重的绿色防水帆布,几个社员立刻爬上车顶,配合着将帆布展开,覆盖住车上高高堆起的木头垛子。
麻绳穿过车斗边缘预留的铁环,被迅速勒紧、打结,发出吃力的“咯吱”声。
帆布被绷得紧紧的,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见此,陈寿江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木屑,朝钱进喊了一嗓子:
“妥了!四兄弟,没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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