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戴了劳保手套,可粗糙的树皮依然磨砺着手掌。
沉重的柞木让他每一步都异常吃力,胸腔里像拉风箱一样呼呼作响。
没两分钟汗水便浸湿了内衣,山里的风很刁钻,善解人衣,动不动就钻进人的怀里、后背上,滚烫的汗水迅速变得冰冷感,把人弄的浑身哆嗦。
这一刻,他真切地体会到了每一根木头背后所蕴含的重量。
山里木头运到城里去,太艰辛了。
山脚下,那辆解放牌卡车如同一个沉默的钢铁巨兽,静静地停在那里。
随着第一根原木送到,一样参与搬运木头的陈寿江跑了过来开始指挥装车。
车斗的挡板早已放下,钱进赶紧过去把篷布里的一个个尿素袋子给扔到了地上。
没人知道是什么,现在劳力们都在专心致志装车。
第一队的汉子放下木头,先喝了两口妇女们送来的热水攒力气。
队长一声‘差不多了吧,同志们’,汉子们高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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