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把劲,以最快速度都给装上车!”周铁镇依然穿着那件露了棉絮的旧棉袄。
此时他头上身上落了一层金黄木屑,呼啸的山风从他身上扫过去,却扫不掉木粉。
伐木容易抬木难。
砍树只用了四五十号劳力,可要将木头从山脚抬上车斗却动用了两倍劳力。
足足上百号精壮的汉子,包括彪子、柱子、二牛他们正两人一组,六组一队,然后使尽力气去抬起木头。
有队长在旁边有节奏的喊号子:
“嘿——哟!起——!”
“稳——住!走——!”
“后面的慢一步!前面的往前走!”
强劳力们肩扛手腕粗的硬木杠子,杠子中间垂下粗壮的麻绳,绳结深深勒进砍伐好的木头两端。
沉重的原木被抬离冰冷的雪地,汉子们脖颈上青筋暴起,腰背绷得像拉满的弓,古铜色的脸庞因极度用力而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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