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铁镇转过头,朝旁边一直跟着忙活的保管员老汉使了个眼色。
老汉会意,他招呼了几个后生跟自己走,然后小跑着离开。
很快,两个后生抬着一个用破麻袋片盖着的、沉甸甸的扁长木箱快步走了过来。
周铁镇亲自上前,一把掀开了覆盖的破麻袋片。
这木箱子是粗糙的松木板钉成的,透着原木的纹理和松脂味。
后面又有四个箱子陆续送到。
有两个似乎是老旧褪色的樟木箱,边角磨损得厉害。
还有两个箱子本身就是老物件了,它们相当精致,像是某种硬木打造的,虽然同样布满灰尘和虫蛀的小孔,但箱子口有一圈雕花痕迹,挂锁的卡扣是铜的,上面也有云纹。
五个箱子都用粗麻绳横七竖八地捆扎着,塞得满满当当,几乎要爆开。
“喏,都在这儿了。”周铁镇拍了拍第一个送到松木箱的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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