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棱挂在干枯的树枝上,锋利如刀,稍不留意就会划破棉衣。
陈寿江帮钱进紧了紧军大衣:“四兄弟你小心点,跟紧了我。”
浓烈的松脂味混着雪下枯枝败叶腐烂的气息,还有隐隐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臊气,沉沉地钻入鼻腔。
空气冻得几乎凝结,钱进受到氛围影响紧张起来,他感觉自己每一次吸气都像在吞冰碴子,肺叶都隐隐发痛。
彪子守护在侧翼,双手紧紧攥着一把油锯。
此刻油锯未发动,沉甸甸的钢铁机身和前方那冰冷的导板锯链成了他最大的倚仗。
有这东西在手,他不怕野猪。
一旦碰上野猪,他立马开动油锯,到时候或许野猪可以撞飞他,可只要让油锯跟野猪碰一下子,那野猪必然是非死即残!
周铁镇手里握着柴刀,眼睛死死盯住雪地上那串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深的巨大蹄印。
前方的沟底地形越来越复杂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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