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自小鸢与野儿离去后,这灵宝观愈发显得空荡,那股烦躁之感,如影随形,愈发浓烈。

        这烦躁的情绪,在某一瞬间,竟透过三眼阴阳鱼,传至另一端的小弟子心中。

        李野的声音在洛玉衡脑海中响起:“师父,可是京城出了何事?”

        洛玉衡心中微微一动,她知晓自己方才那一丝情绪波动,或许是内心深处对小弟子的思念不经意间的流露。

        可为何要故意让他察觉,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面对小弟子的询问,她深吸一口气,快速平定了心绪,耐心解答道:

        “京城目前尚无大碍,只是南疆王的二十万铁骑有所动静,近日或许会以给敖烬讨公道为由,试探性地越过南疆边境。”

        李野的声音中满是自责:“此事终究怪弟子当时太过冲动。”

        洛玉衡深知小弟子对诸多背后隐情并不知晓,会如此自责也属正常,遂耐心解释道:“这不怪你,敖烬本就是南疆王派来送死的棋子,无论死在何人之手,结果并无差别。他不过是个诱饵,自踏入京城那一刻起,便注定有去无回。

        南疆王定会想尽办法逼我们动手,即便敖烬当日侥幸离去,他们也会再次教唆其返回京城,伺机对灵宝观的下人下手,像安叔、黄姨娘,甚至是春华,本座也难以时刻盯着每一个外出之人。

        野儿,你们出手的时机恰到好处,此乃止损之举,并无过错。”

        李野心中虽觉师父所言有理,但仍担忧灵宝观的安危:“师父,我还是放心不下灵宝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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