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猛地发力,一脚将丫鬟踹开,伴随着幕帘中传来的重物摔倒声,丫鬟发出一声闷哼。
幕帘外的锦衣卫听到声响,赶忙说道:“太后息怒,太后本就没打算真正帮南疆王,如今他最具天赋的四子身亡,也算歪打正着。”
少妇人沉重且带着些颤抖的呼吸逐渐平稳。
似乎刚刚已将怨怒一股脑发泄在了奴婢身上。
“不一样的,不管是端木家,还是灵宝观,都可杀敖烬,但唯独不能是白无岁。
无论谁与南疆王有矛盾,南疆王都会彻查到底。
可唯独白无岁,既无从查起,又无法抓捕。
还有景王的那个小崽子也没死,这回算是白白浪费了一步棋。”
红袍金边的锦衣卫继续回禀:“太后,除了凝冰之术,敖烬还被三把不同的剑刺穿胸口。
但白无岁并不用剑,此事恐怕另有隐情,或许存在同伙,是否要彻查?”
太后咬着牙,目光扫向旁边的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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