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于家世代是大乾的利刃,你爷爷当年濒死之际告诉爹,
‘战死,这就是于家人的善终。’
但我不舍啊,你娘亲一生操劳,去世得早。
爹大抵是自她去世时起,就偷偷藏了私心,我命可为国为民,但我儿子不可。
我想要我儿子一生安康顺遂。
不过你既已做出选择,爹也很骄傲。
我们于家,没有孬种!”
镇北侯挺直残破的身躯。
于虎记忆里的父亲总是高大伟岸,而这最后一次相见,自己竟已高过父亲半个头。
北庭侯拍了拍衣甲上本不存在的落灰,说道:“于虎,照顾好于家,照顾好你二娘。爹先走了,你娘亲已等爹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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