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清楚,仅凭力量不足的自己全靠技巧,想要取胜实在艰难,这体格和量级上的差距,犹如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宜醉楼上的端木青山,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这孩子,算下来才五岁多六岁不到吧?剑风凌厉迅捷,步法扎实,基础牢靠,国师这是又收了一个好弟子啊。”

        台下的观众也都看得聚精会神,这孩子用剑竟如此娴熟,虽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虽然他体格与对手相差悬殊,但大家还是忍不住对他抱有一丝期待,万一他真能创造奇迹赢下这场比赛呢。

        端木青山轻轻抿一口茶,微微叹了口气:

        “可惜了,对上个气玄境,破不了她的体防,不然说不定真能赢上一场。”

        陈伯乐呵呵地吃着花生米,不紧不慢地说:

        “青山啊,假如对面只是气玄境,世子必赢。”

        擂台下,黑纱黑罩的女人看得都有些紧张,脚趾在酷似高跟鞋的云履里不自觉地蜷了起来,心中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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