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且不说在蜀都或许能继续追逐自己的配音梦想,单说这几天与袁景灿的朝夕相处,她感觉自己早已深陷其中,再也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因此哪怕意味着自己将来会受到某种程度的束缚,她也甘之如饴。

        就在戴月浓思绪纷乱如麻时,突然感觉手上一凉,一条璀璨夺目的钻石手链映入眼帘,耀眼的光芒一时间晃得戴月浓眼睛生疼。

        “你......”戴月浓又想哭了,她抽了抽鼻子,声音颤抖地说道,“你真的没必要……这么破费呀。”

        “你别多想,”袁景灿温柔地看着她,“单纯就是路过珠宝店,看到这条手链精致漂亮,脑海中一下子就浮现出你戴上它的样子,就忍不住买下来了。”

        然而,听此时的戴月浓早已泣不成声。

        ......

        下次见面,竟得在一个多月之后了。想到即将到来的漫长的分离,戴月浓情难自抑,疯狂地向袁景灿索取。

        夜晚的房间里,戴月浓的指甲深深嵌进袁景灿的后背,真丝床单被汗水浸透成深色的地图;袁景灿似乎也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十分配合地回应着。

        终于,戴月浓在精疲力竭中如同一朵被暴风雨洗礼后疲惫的花朵般沉沉睡去。

        静静地凝视着戴月浓黏在潮红脸颊上的发丝,袁景灿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洛传礼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然而袁景灿也有自己为人处世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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