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我之所以金盆洗手,也是因为这药,我儿子儿媳的死也是因为这药,如今我那可怜的孙子还在家中,这辈子不搞清楚事情原委,终生遗憾啊。”

        任弼堂老泪纵横,哭得异常伤心。

        作为父亲,陈风能够理解这种感觉,他咬着牙点头:“没事,我带您去见他,即便对方不愿意,我还是会帮您想办法的。”

        “谢谢,谢谢!”

        任弼堂紧握着陈风的手,久久不能平息。

        ……

        次日,陈风带着任弼堂再次来到农庄,一进门就看到依旧穿着衬衣西裤的周剑铭,只不过这次身边没有了蔡金明,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看样子多半是其秘书。

        周剑铭似乎对任弼堂的到来并无意外,全程都以礼相待,隐约中一切尽在其掌握中一般。

        “陈先生,我等你很久了。”

        一句话,蕴意深远,或者只有陈风才能真正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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