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马的居然忘记比赛是晚上8点30分开始,我睡过了,我真的是个白痴。”

        听着罗德曼的嘟囔,记者们才知道:除了骂温宁顿,这还是骂自己呢。

        “那丹尼斯,你对于雷恩斯多夫和整个公牛队今晚的选择,怎么看呢?”记者们立刻再次提出问题,想看看罗德曼嘴里能说出点什么料来。

        “我以为我已经够奇怪和让人无法理解了,我以为我已经够奇葩了。”罗德曼耸耸肩膀,还顺手拉了一把自己那条花绿色的貂绒:“但和他们比起来,我发现我正常的很。”

        “而且,我觉得我有必要向所有人科普一下,神经病和弱智的区别,你们可能觉得我是个神经病,那只是因为我的脑回路和你们不同,我只是掌握着极少数人才掌握着的真理而已。”

        “神经病的智商很高,我们只是无法和普通人交流而已,所以才会被当成神经病。”

        “但弱智,是智商低,是蠢、是白痴,是脑子有病,是小时候在妈妈肚子里时被自己的爷爷拿棒子打过,是因为各种原因发育不健全导致的智商上的疾病。”

        “神经病,和弱智,有本质上的区别,伽利略、哥白尼、哥伦布、爱因斯坦、爱迪生、达芬奇、梵高都有被人说成是神经病的时候,但不会有人说他们是弱智。”

        “所以,我承认我是个神经病,但我不是弱智,公牛队的管理层们,则是真正的弱智。”

        被一个神经病说是弱智,还被一个神经病彻底的嫌弃,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反正现在来说,公牛队的管理层是如坐针毡,而那些记者和球迷们,则很可能是这辈子第一次,清一色的认为:罗德曼说的有道理,这家伙搞不好真的不是个神经病,他说不定真的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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