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搞什么鬼，知不知道你差点就堕魔了，你若是想死，我成全你！”
司墨愣愣的看着她，原本有些赤红的眸子瞬间变回以往的清明。
“蔓殊。”他呆呆的唤了句。
蔓殊皱眉，一言不发的盯着他不吭声。
司墨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做了什么蠢事，他竟然被刚刚衍生出来的心魔所控制，差点就堕魔，好在他之前有喝过蔓殊的血液，间接形成了血契，而被她所察觉，不然……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想到刚刚有可能差点间接害了她，司墨自责的将头埋进双膝中。
蔓殊见状，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不解的上前两步，声音缓和了不少的开口：“你究竟怎么了？”
司墨身子一颤，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像是感应到什么，她抬眸瞥了眼虚空，见阎修正负手而立，面色冷沉的俯视着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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