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使署后院戒备森严,马铎躲在重重护卫中间,紧张得手心冒汗。赵清真却悠然自得地坐在院中石凳上,煮着一壶清茶,归尘剑随意靠在石桌边。
“仙长……您、您不准备点符咒法器?黑狗血公鸡血什么的?”马铎忍不住问。
赵清真啜了口茶,笑道:“大人,《道德经》有云:‘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降妖除魔,在心不在物。执着于形式,反而落了下乘。”
马铎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这位仙长说话比翰林院的学士还难懂。
子时将至,阴风骤起,吹得灯笼忽明忽灭。
那熟悉的、呜呜咽咽的女子哭声,再次幽幽响起,由远及近。
护卫们顿时骚动起来,个个脸色发白,紧握手中棍棒。
马铎更是吓得缩成一团,牙齿打颤:“来、来了!”
赵清真却放下茶杯,叹了口气:“唉,又是这套。哭了几十年,也不嫌累得慌。”
哭声一滞,似乎被这话噎了一下。随即变得尖锐起来,充满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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