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到臣子们又和自己玩这一出,没有办法了就自称有罪,就下跪认错。而偏偏法不责众,他还不能把这些人怎么样,宣文宗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在,宣文宗真气恼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时,下面的臣子中还是有人开口说话了,“皇上,不管是翁木柳还是杜温起,他们都是我宣国少年中最有才情之人,有他们在,未必就一定会输,而只要他们可以有一个说得过去的成绩,那不管四国如何联合,也是无可奈何我们的。除此之外,还有贾平安这个少年,臣虽然与其接触的不多,但此人才学之高,便是本官也极为佩服,未必就没有翻盘的可能。”

        不用说,能在这个时候,不畏皇权,敢于站出来说话的,就只有祭酒龚知贤。

        这是一个一心研究学问之人。他对于所谓的官途没有更多的追求,而无欲则刚,便是面对有些生气的皇帝,他也是敢于站出来说话的。

        “哦?他们还都是少年,真得可以吗?”宣文宗听到这里,便是眼前一亮。

        在他看来,尽管翁木柳有着神童之名、尽管杜温起师从祖父次辅杜文渊,算是少年中了不得的人才。但他们毕竟还是太年轻了。

        年轻就代表着没有阅历,那如何能做出真正的好诗来?

        可现在,经龚知贤这般一说,似乎他们这边并非是毫无胜算。

        当然,这一会宣文宗看好的也就是翁、杜两人,对于后面所说的贾平安,那是完全没抱有什么希望。

        即不是家学渊源,又没有神童之名,甚至之前就没有听过他的名字,这样的人,纵然这一阵做出了什么好诗,很大概率也会是昙花一现。而像是六国诗会这般的大型赛场,或许人一到了现场就懵了,就被吓得腿软了,都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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