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混乱与麦德林的绝望,在时间线上同步推进。

        国防部长马尔科姆·里夫金德的“战略性昏迷”来得恰到好处。

        我搞不定问题,难道我还搞不定我自己吗?

        白金汉宫和唐宁街10号陷入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前线惨败急需决策,主官却“突发重疾”躺进了医院特护病房,医生含糊其辞的诊断报告“过度疲劳引发神经性休克,恢复时间不确定”。

        大脑的问题是最麻烦的,你装死过去,人家难道还能K你不成?

        接下来的24小时,成了英国官僚体系低效运作的经典展示。

        内阁紧急会议开了又开,各方势力为了新防长的人选展开了激烈的、同时也是极度自私的拉锯战。

        没人想在这个烂摊子上位,更怕成为下一个被架在火上烤的马尔科姆。

        争吵、推诿、权衡利弊,宝贵的时间在冗长的会议和幕后的政治交易中飞快流逝。

        就在伦敦还在为谁该坐上那个滚烫的位置而扯皮时。

        麦德林中被围困超过72小时的残余英军和BBC小组,精神与体力的双重透支已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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